不是有个“苏联笑话”就说,社会主义国家最擅长解决资本主义国家不存在的问题。除了饥荒,还有就是贪污腐败。
当然,国家形态有很多种。即使在当代,国家也不是非此即彼的,不是除了姓社,就是姓资的。许多当代国家既不是资本主义制度,也不是介于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之间的过渡性制度。
比如海地和许多非洲国家以及部分岛屿国家,基本上没有工业,甚至也没商业,有的经济基础接近零,有的靠自然资源和旅游资源养活国民。你非要在这里面说它们姓资、姓社都是荒唐的,不管对方采用什么现代国家形式。
另外,像沙特阿拉伯这种君主专制国家更像一个古代王朝。朝鲜这种社会主义国家,也有一个古代王朝的统治形式。你就很难非此即彼地把这些国家单纯地定性为姓资、姓社。
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确实是存在的,而且无疑有很多成功典范。除了这些国家之外,其他社会制度和国家形态,取得成功的很少。在这种情况下,还接受马克思主义理论,机械划分社会制度和国家形态是很荒唐的。
更复杂的是,许多社会形态演变已经超出二元阶级对立(比如资本家和无产阶级),在海地、津巴布韦和阿富汗这样的国家,工商业基础接近于零,你在这种环境下给谁判定成资本家?靠小作坊和开小店谋生的私营业主算资本家吗?他剥削谁?自己剥削自己吗?自己同时是资本家又是工人阶级吗?
这种情况在相对富裕的社会也存在,许多新兴阶层已经很难说是“阶级”,更准确的说法是“群体”,而不是“阶级”。中小微私营业主是其例,律师和独立记者也是很好的例子,自由职业者(比如自由撰稿人、职业咨询师、甚至小网红等等)也很难定性他们是什么“阶级”。他们既不剥削谁,也不反对谁,也不跟哪个群体专门为敌。
中国人还在坚守僵化、落后的19世纪观念是十分奇怪的事情,这就像一种精神僵尸。
点击图片查看原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