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一个“小陈”故事
其实这类的故事很多。如果碰巧小陈看到这篇推文,我就在这里跟他打个招呼。
我与小陈在飞机上相遇,那年他辞职只身移民加拿大,父母在医院工作,退休后他顶替。
小陈父母老来得子,对这位独子照顾有加,他在家乡安徽好吃好住,怎么会移民到语言不通、人生地不熟的加拿大。
我那时候就暗地里想做小陈的“盲公竹”。
这是广东人或者香港人对盲人用的那根杆子的称呼,而且他们相信任何人移民到一个新的地方,都是“盲公”需要那根“竹”。
那时候这位全新的加拿大人,时常来我们家吃火锅,我就会问找女朋友怎么样?找工作怎么样?小陈回答:家乡有个女朋友,工作到现在没找到。
为什么找不到工作,原来小陈一直在求职“秘书职位”。
我问他你又不涂口红,又不穿高跟鞋,他说雇主没有说明性别,我说除非那是董事会的秘书。我经常花时间向他解释,这个社会的不成文的规矩。
我鼓励小陈回到学校深造,他最终拿了工商管理硕士。
小陈现在移居到了美国洛杉矶,我们要么在多伦多,要么在洛杉矶聚会,他事业很成功,在一个大型的投资企业里做高层管理。
昨天有推友在这里嘲讽我,说什么“不问不教”,否则涉嫌“好为人师”,他不知道这是电子空间,所看的每篇推文都是任君选择。
我愿意成为一根电子的“盲公竹”,你们说有什么不可以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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