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,我不是个「别人家的孩子」,而是顽劣、不听话的孩子,但有一点,从来不出卖小伙伴;大家一起做的坏事,如果被抓住,我也是一力承担。
长大后,北京国保是从2004年开始请我「喝茶」、监视我。它们第一次是把我带到朝外北大街派出所,想了解我的机构和我们所做的一些项目。
当时它们还挑拨离间,说我的一位合作者非常配合它们。
我直接告诉它们我的原则就是: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,但别指望从我嘴里听到其他人的名字。你们非要逼我的话,可以直接弄死我。
来到德国后,因为批评德国之声台长Peter Limbourg 和专栏作者 Frank Sieren 亲共和写文章为中共洗地,我遭到报复,于2014年8月19日被德国之声开除。德国之声中文部主任、副主任也都受到处罚。
其实当时事件有另一当事人,但所有的事情我都是自己来扛。后来我才得知,这位当事人转换了角色,成了德国之声的一面政治挡箭牌,甚至对我落井下石还不够,还想封上井盖。
我的前同事不断给我传来相关的消息,问我是否后悔,我都一笑置之。
封井盖的人也太小看我了,这能封印得了从小顽劣、敢闯敢做的我?
时间过去了9年,我的心灵从来没有主动或被动加上一道枷锁。
我认为为了利益去举报他人、落井下石等都是最大的枷锁。